言礼听完笑了笑:我没什么好检讨的,既然领导们要让我上来讲两句,我(wǒ )除了说学(xué )习还能说什么?
霍修厉被他不是表白好像是求婚一样的郑重感震住,隔了几秒缓过神(shén )来,好笑(xiào )地说:直说呗,我喜欢你,能成就成,不成拉倒。他觉得迟砚这个装满顾虑的脑子,估计很难(nán )意会这种境界,于是又打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比方,这就是很随意的一个事儿,你就当(dāng )成约饭,想吃就一起吃,不想就各吃各,反正大家都饿不死。
孟行悠嗯嗯啊啊两声,也不知道(dào )有没有听(tīng )进去,冲他挥挥手,敷衍含糊留下一句知道了,便抬腿跑远,跟赵海成并肩离开,头(tóu )也没回一(yī )下。
言礼长得也不错,他俩配一脸。孟行悠平心而论。
霍修厉把抽纸顺势往头上的铺(pù )扔过去,挑眉问道:人都走了,太子你这是怎么了?被拒了?
我撤了,不打扰你的好事。霍修(xiū )厉拍拍迟(chí )砚的肩膀,半不着调地吹了声口哨,别照了,他妈的还想帅成什么样,让不让人活啊(ā )。
她没来(lái )。迟砚靠墙盯着天花板,声音就跟他现在状态一样,没着没落,她中午跟别人吃饭去(qù )了。
孟行(háng )悠被他扑面而来的怨气熏了一身,脑子一头蒙,问:都快上课了还睡什么觉,你中午(wǔ )要跟我说(shuō )什么?就在这说吧。
教室里的人被他的幽默逗笑,孟行悠也跟着笑了两下。
上课前,孟行悠把(bǎ )化掉的榴莲芒果冰从泡沫箱子里拿出来,怕太惹眼,泡沫箱扔了,只留了吃的,偷偷(tōu )放在自己(jǐ )的桌肚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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